唉也换个简介

【昊翔/唐昊中心】人间世-壹

事实证明我在你直搞cp大概就是以百花+翔为中心四处xjb发散(。

一个奇怪的架空民国paro((

真的贵乱,大概出场人物间不是有睡过的关系就是有想睡过的关系(。

不长,且OOC

 

 

唐昊骑着车到三零一舞厅的时候,驻唱歌星“叶下红”刚好唱到本日的最后一首曲子。他从旋转门走进去,俄国式的巨大吊灯已经全数亮了,把屋子照成一种暧昧的黄色。充当伴舞的俄罗斯女人穿着宝蓝色的短裙在台上跳波尔卡,又白又长的腿引走了大半来寻欢作乐的少爷公子们的目光。

唐昊没心情看这个。他来找人,不想耽搁,步子快得像飞,期间撞了不知几何的醉汉,在骂骂咧咧声里也没停下脚,昂着脖子全然是张帅家公子的跋扈气派,教人侧目,却在靠近舞台的位置让站在一边的侍者拦下来:“先生,您不能过去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广东商会的喻会长包了前面靠近舞池的桌子,要商会里的人才许进。”

“我就从这过去,也不和他们一桌喝酒,借个道,也不行?”

侍者充耳不闻,只板着一张脸,好似雕塑,在一屋子的喧闹里专心致志地给喻文州看门。

唐昊被他这软硬不吃的样子弄得上了火,也无心和他理论,拨开人就强往里闯。侍者拉他不住,再装不下去那张死人脸,不由得叫出声来:“哎!先生您怎么这样!”

这一嗓子把喻文州唤得回过头来。服务生登时慌了神,唯恐冲撞了贵客,连忙过去赔不是,被喻文州一抬手拦下来:“没事,让他过去吧。张帅家小公子,脾气躁得很,怨不得你。”说着又笑着向唐昊这边摆手示意。唐昊隔着几张空桌子朝他点了点头,权当打个招呼,便又冲着后台风风火火地过去了。

 

后台门是虚掩着的,轻推便开。唐昊抬脚跨进去,险些踩上一束玫瑰花。他一个趔趄绕过,又弯下腰把花束拎起来放在一边桌上,话音里没什么好气:“谁把它摆在门口的?”

正在收拾东西的孙翔闻言抬眼瞧了一眼,满不在乎道:“哦,我放的。你来干嘛?”

“找人。”

“来早了,人家姑娘都还没下台呢。”

唐昊说:“我找你。”

孙翔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底下顶新鲜的事一样转过头去看他,目光上上下下扫了唐昊几遭,半是怀疑半是诧异:“你找我干嘛?”

唐昊并未说话,先转手关上了门,落了锁,又支使孙翔去关连着旁边舞女歌女化妆间的门,还特意教他锁死了别让人从外边开。孙翔嘴上嗤笑他神经质,手上还是照做了,末了犹使了力气拽了两下门把手,以显示门确实是打不开的。

唐昊倚在玫瑰花边上,看到这时候终于称了心,招手让孙翔过来:“你过来,咱俩小点声说,喻文州还在外头呢。”

“说什么?”孙翔从善如流地凑近。唐昊突然觉得他傻,居然让他过来就真的过来了。他这么想着,手已经搭到孙翔肩膀上,两个人鼻尖隔了几寸的距离,每一根睫毛在对方眼里都清晰可见。

“你不能回重庆了。”唐昊听见自己压低声音说,“越云军现在归江波涛管,他跟周泽楷两个人盘算着把整个南方都占下来,不可能放了到手的肥肉,你去了就是送死。”

孙翔一愣,后撤了一步,旋即不无扫兴地拍掉唐昊还抓着他胳膊的手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都不看报的?昨天满大街都是姓江的那张大脸,光三零一里扫地的就扫出来十几张印着他的报纸。不须你告诉我。”

他说话间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,无意中透露出来一点因自矜自傲而生出的对旁人的轻蔑来,话里话外都是少年人不谙世事时特有的残酷。唐昊被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点起了火,太阳穴里突突地跳着痛,一个挺身从桌子上下来,把两人之间距离又缩回到几寸:“那报纸有没有告诉你,你现在该上哪去——在舞厅里混吃等死?”

这句话显然戳中了孙翔脆弱的自尊心。唐昊饶有兴致地看他脸色从白变成又羞又恼的红,欣赏那双瞪大了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。“你闭嘴。”最后孙翔说,外强中干地装着一副“我自有打算”的样子,“不用你管。”

“我是好心好意来帮你的。”唐昊说,把“好心好意”四个字咬得十分用力,“我可以帮你去说动张佳乐……”

“我说了不用你管!”孙翔打断他,动作粗暴地把手从唐昊那抽回来,“大不了我去找陶轩。陶轩你知道吧?陶公馆,陶老爷!有他帮我,我指望得着你和张佳乐吗?”

“你跟陶轩什么时候混到一块去了?”唐昊错愕,“你怎么跟他混到一块去了!”

“早混到一块去了。”孙翔恶声恶气道,扬起下巴点了点门口,“他来三零一来的可比你勤快,花还是他送的!”

他本意大抵是想气一气唐昊,偏生唐昊是个最禁不起这样激的,听闻花是陶轩送的,二话不说便从桌上拿起来扔进了门边的垃圾桶,仍不解气,还抬腿踩了两脚,见那一束花成了落红满地,碾落成泥了,才仿佛嫌脏了手似地拍了拍掌心灰尘,叉着腰怒极反笑道:“行了,你不识好歹,那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说着又去开锁开门。

孙翔见他不知发的什么疯,胸中怒气也翻上来,一脚踹翻了垃圾桶,玫瑰花瓣飘了一地,点点残红铺在大理石砖上,好像杀了人之后的血。

唐昊回头看了他一眼,推门出去了。

这时候恰好台上一曲终了,舞娘们回了后台去换衣服,隔着一层门喧喧嚷嚷,竟然也把他摔门的声音盖了过去。

 

唐昊走的时候街上已几乎没几个人,唯喻文州的黑轿车还停在原处,而喻会长本人站在街边,正和个坐在黄包车上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人说什么话,倒是很有几分风雅。

“代我向王先生问好。”他说,从那身很体面的深蓝色缎子长衫里掏出一张金色卡片,递到柳非手里,“期待下次能有机会见面一叙。”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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